豌豆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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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三月下扬州”,可能一直是北方人的执念。
趁着清明有假,到江南来一场旅行,也算是赶上春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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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什,也叫喀什噶尔, 或哈实哈尔,它在古名 “疏勒” 或许更有名。它位于帕米尔高原与塔里木盆地的交接处,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要节点。疏勒曾是疏勒国的国都,这里一直流行佛教,历史上又曾属于大月氏、匈奴,在西汉时受西域都护府节制,历代经历战火,在大唐时受安西都护府节制。大唐后期,安西都护府迁回内地,这里先后被吐蕃和匈奴占领,葛逻禄匈奴占领这里后,逐渐被伊斯兰化。清朝灭掉准噶尔汗国后收复喀什又历经多次叛乱,直到左宗棠打败阿古柏,喀什重回大清治下。近代也曾被俄国觊觎,爆发过多次叛乱。

喀什是中国第六个经济特区,是西部相当发达的大城市。而喀什古城保存得相当完好,是到喀什无法绕过的旅游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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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最后一滴眼泪” 说的就是这里,赛里木湖。它是新疆海拔最高、面积最大的高山冷水湖泊,”赛里木” 在哈萨克语中,意为 “祝愿”,祝福丝绸之路的旅人平安幸福。赛里木湖是古丝绸之路北道所必经之路,丘处机在《长春真人西游记》以“方圆几二百里,雪峰环之,倒映池中,师名之曰天池”提及其所途径的赛里木湖,并写下诗句“天池海在山头上,百里镜空含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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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一生中最好的年华用来挣钱,去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工作

从30岁起,一些问题就困扰着我, 时常使我感动迷茫:

  • 我工作是为了什么,为了赚更多的钱吗?应该不是。但那又是为了什么?
  • 为什么我努力工作, 却依然没有赚到钱?
  • 如果我失业,我还能保持现在的收入吗,我要靠什么养活来自己?
    诸如此类。最近我读到《穷爸爸富爸爸》这本书,才觉得很多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一 、穷人为钱工作。

穷人和中产阶级为钱工作。
工人付出最大的努力以免于被解雇,而雇主提供最低工资以防止工人辞职。

我们都知道,”钱”, 即货币,即一种特殊的”一般等价物”,是现代人维持生活的必要物品。人有一种缺乏货币的恐惧心理。正是出于这种心理,人们才想找一份安稳的工作。人们在为钱而工作,努力提高自己的工作技能,让真勤恳任劳任怨,只希望能从工作为获取稳定的薪水, 用薪水来消除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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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知道我们农民的社保低,约莫只有一百多块的样子, 但不知道具体有多低。今天查了一下母亲的社保。

农民养老保险,全称应该是 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 ,是2013年合并了之前的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即新农保)和后来的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之后的城乡居民社保制度。

新农保是从2009年推出,母亲的社保则是从2010年开始缴的,每年约100到200元。我常年不在家乡,也没有过问过。直到疫情期间,我居家办公,赶上村里催缴社保,我才知道这回事。在“鄂汇办” 按最高标准缴了2000元。查询得知母亲到60岁时还需要再补缴三年,于是按最高标准补缴,共补缴6000元。加上之前缴的,以及财政补贴(每年补贴15到20元)和利息,共缴社保 10362.03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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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段时间睡眠颇不安稳。晚上久不肯入睡,早上又不想起床。下午时分浑浑噩噩只想大睡一觉, 到了晚间虽依然困顿,却没了睡觉的打算。自知这样不好,长此以往必然伤身。到了晚间却又复如是。

这日晚上也是一两点才入睡。到早上醒了一遭,抬手看了看表,六点刚过。时间尚早,可以再补一觉。闭眼不大一会儿,听见屋里有人窃窃私语。睁眼一看,只见屋里有三五个人,戴冠,着款袖长袍。想起身质问何人,却发现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使尽气力,而不能移动分毫。好在这几个人好像无视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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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完《球状闪电》后的一段时间里, 我并没有完全地理解这本书。或者说, 我没有 ‘get’ 到这本书的主旨。直到不久前, 我才明白,这是一部关于 “死亡” 的思考的科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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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刷到董宇辉的一段演讲。其中有一句话特别打动我:

好多年后,人们再问起我,那一路是否感觉到孤单与漫长。我说恰恰相反, 我记住的是漫天星光与一路歌唱

是的,人总会有独自走一段夜路的经历。很多年后,当别人问起那段经历,你不会诉说那个夜晚的寒冷与幽暗,你会说那天都是漫天的星光和一路歌唱。你不是在刻意地美化那段人生, 你只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沉沦在逆境中无法自拔。


People who always have experiences of walking alone on a night road. Many years later, when someone asks about that experience, you won’t describe the cold and darkness of that night. You’ll say that there were stars shining all over the sky and you sang all the way. You’re not deliberately beautifying that part of your life, you’re just reminding yourself not to sink into adversity and be unable to extricate yourself.

幼时见过鬼火。于夏夜,远远看去,山边的河上,飘着一团蓝火,蓝中略带些黄,脸盆大小,一边忽明忽暗地燃烧, 一边沿河飘荡,烧着约不到一分钟,慢慢变小,消失。那时并不觉得可怕,只觉得有点意思。
后来化学启蒙, 知道这东西就是磷气燃烧而已。只是后来再没见到过。
今年夏天因疫情在家办公,晚上透过二楼卧室的窗户,又发现了鬼火。还是在山边的河上。只是形态略有不同:初时蓝光闪烁,之后蓝光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黄中泛红的光。也不动,只是悬在同一个地方烧。又看了两眼,心中惴惴,便拉上了窗帘。过了一会想再看时,已然消失。
不禁感叹,果然时光荏苒,岁月不再,连儿时的鬼火也变了模样。
第二天,吃早饭时听父亲说,昨晚河边抽水浇地的电表烧了,要重新接电表才能再抽上水。我到河边一看,嘿,电线杆子上,那离地一米多高的电表烧得面目全非,原来昨天晚上看到的 “鬼火” ,可不就是这电表烧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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